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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罗曼史 好男*315122 2551 2024-10-10 21:57:28

匆匆忙忙间,我在客厅四处找东西,还是跑到卫生间抓了拖把过来。我悄悄摸到门后面,猛地把门打开,挥起拖把就往外打——却空无一人!

只怪我用力过猛,一下收不住力,连人带拖把栽了个跟头。

姜胜保闻声出来:“你这干啥?昏头了吧。”

“我刚看到外边有人,明明看到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我觉得奇怪,那人和我就隔着一张门,从猫眼对看,不会错的。

姜胜保裂嘴乐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能打谁。”说完,拍下我屁股,一晃一晃回了屋。

我不死心,在楼道四处瞧,寻找着什么,但还是一无所获。

这晚,我把门反锁,还在门后放了一只玻璃瓶,一旦门被打开,玻璃瓶都将碰倒。其实,猫眼后面的那张脸,虽然看不大清,而且还变形,但我已经预感到了一种危险。不管是麦小风还是谁,他潜入到这里,便是带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把睡房的门打开,以便能够更清楚听到来自门边的声音。我脸上的肿块还隐隐作痛,它时刻提醒我,我需要打起百倍精神,保护我的生活!

周末这天,老妈胜利出院。到家门口,老妈就挣开我的搀扶,跟街坊邻居们一一打招呼,就像凯旋归来一般。老妈脸上绽放着笑容,手舞足蹈,焕发着一种年轻的活力。

一进家门,老妈就搂着老爸亲了一口。老爸蒙了,赶紧使动作指指我。老妈可不管,说她从此要开心的过日子,抱着感恩的心。她还对我说,小玖,妈再不催你结婚了,只要你过得高兴就行。

我惊喜道:“妈,真的呀?”

“可不是嘛。我这趟从鬼门关转回来,什么都想开了,该吃吃,该乐乐。”老妈一边搂着我,一边搂着老爸,她则像个活宝似的架在我们脖子上。

中午我和老爸一起,做了一桌好菜。老妈打电话叫姜胜保来吃饭,还非要把姜妈也请过来。我小姨小舅家也全来了,一屋子人就听老妈声音最高,笑声最亮。大家都围着她,小舅说,大姐你可以当喜剧演员了。老妈指着我说,小玖公司正要请我去呢。

一大家子开开心心吃完,我跟着姜胜保上了车。姜胜保问我:“你上来干啥?”

其实我有个“阴谋”,就是想要学点功夫拳脚,最好姜胜保也能一块学点,毕竟学了防身总没坏处。

我对姜妈说:“我来陪陪姜妈。”

姜妈拉着我手:“就小玖最懂事了,知道我一个人闲。”

“姜妈,我今天陪你去乡下转转,再去寺庙吃斋饭,好不好。”

“那敢情好啊。”姜妈高兴坏了。

姜胜保从后视镜望我:“你搞什么鬼?”

我扬了扬手机:“福元镇那边有家武馆,网友说特别奇葩,看人收徒,还不分年龄性别,那师傅也难得一见,有点神秘……,怎么样,我们去探探奇吧。”

“那有啥可探的,不就是练些瑜伽跆拳道嘛,都小孩学的。”

“成人也可以学。”跟麦小风打过一架,又有潜在危险后,我从网上看到这家武馆,就动了心。

“我不学。”姜胜保干脆道。

姜妈插道:“练练身体有啥不好,你这肚子都越来越大,老不锻炼可不行。”

“对啊,姜妈说得对,你不能在熊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吧。”

姜胜保横我一眼。我没理他,把手机导航开了,往他前面操控台的凹糟一放。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沿国道拐过一座小山包,就看见麻石路上立着一块牌楼,上书“福元镇”。小镇不大,临街多是前店后坊格局,有的一层作铺房,二层作住房,有的则店、坊、宅三结合。都一色的青砖石瓦,灰白为主的色调,屋顶如龙骨的桷雕,以硬山、悬山、歇山为多,坡度大以利于排水。

我们步行一路看过去,那些店铺设有花厅、水池假山盆景花卉等,铺台末端竖着黑漆的招牌,如“老一言堂”、“童叟无欺”等语。在那铺台后,不是站立着一位白发老者,便是质朴的中年人,笑容可掬的待客。

在镇子东头,临着河边有幢宅子,坐北朝南,前面一片开阔的谷坪。跟当地人打听,说这就是那武馆,没名字,而且这原是一处私宅,俗称“公馆”,是一百多年前一个大家族的,后来民国时期某个军官居住过。

远远看去,这武馆四周是青砖清水墙,正屋的屋架五柱落地,院墙挑出几十厘米的方椽檐口,前后天井,猫弓形的马头分火墙,显得端庄周正,颇有气势。

我们走进去,槽门为两扇厚杉木板拼成,门外壁镶竹条嵌着铁钉,门上有铜质门环,底座雕饰了貔貅图案。当中是正厅,设了神龛,两侧摆放着雕花靠椅。正厅反面为花厅,摆了花卉盆景、金鱼池等。横厅有张八方门,门侧挂有楹联,门额有横批。厅内供着佛像。而在正堂上悬了长轴画幅,分别是“福禄寿三星”、“钟馗捉鬼”的国画。

这个完全不像武馆的无名武馆,听不到一丝声响,没有想象中的练武打拳声。清幽宁静,洁净而淡雅,或者说是一种淡泊至远的味道。

姜妈在中堂休息,我和姜胜保往后厅走去,穿过生了青苔的天井,从月形门走出去,后面豁然出现一片茂密的翠竹。竹林边有方土台,立着几个人形的木架子,旁边有间茅草屋,从那飘出菜香。

姜胜保迈步过去,一头钻进茅草屋,想找人打听,却马上又连退数步,一屁股倒坐在地上。

“怎么了?”我跑上去问。

姜胜保有点目瞪口呆,直直望着那屋内。

我扭头看,只见不大明亮的茅草屋里,烟雾弥漫,一个人在那灶台前炒菜,看不大清楚。

姜胜保爬起来,指着说:“这人有功夫,厉害!真的挺厉害!”

“你刚才被他打了?”

“是,他劲道真大,就推我一把,我就摔出来了。”姜胜保被打,却没生气,反而显出敬佩的神色。

我不以为然,凭什么打人?你武功高,就可以随便打人吗?

我走到屋子门口,对着里面那人说:“你是这武馆的吧,你有点功夫,也不能随便打人啊!我们是来学武的,找你问问情况,你就打人,武道你知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从那烟雾中穿出来,一手托着个盘子,上面摆着好几个碗,叠起来的。他年龄大约六十左右,一头银色白发,脸色很红润,个子不高,看上去挺精瘦的。穿的是白色绸子衣裤,飘飘洒洒的。

他走到我面前,精光的眼睛扫着我:“小伙子,你也知道武道啊。不错,不错啊。”

我朗朗道:“武为修行,讲的是以武止伐,平息干戈,不为杀戮而杀戮,为了战斗而战斗。”

他接着道:“不得不发是以仁心推己及人,化干戈为知己,合天地于一气。对吧。”

“你既然知道,刚才为什么不以仁心推及人,化干戈为玉帛呢?”

他楞了下,把托盘往土台上放下,很爽快的朝姜胜保拱下手:“刚才把你当冒失鬼,出手得罪了,请见谅。”

姜胜保摆摆手:“没事没事。这武馆的人都去哪了?馆长在不在?”

他一指自己:“我就是。”

他就是馆长?看他瘦瘦小小的样子,哪有什么仙风道骨,武家大学风范啊。

我们跟着他回到中堂,他看到姜妈,很是尊敬,却只请姜妈吃饭,让我跟姜胜保在一边看着。

他自称是武老头,人家都这么叫他。这公馆是他祖上留下来的,闲置了好些年,他年轻时在外跑,到老了便把这收拾干净,住了下来。

姜胜保问他收不收徒弟,要交多少钱。

武老头却指着我说:“他跟我对味,就收他吧。”

“我?”我还没看到这武老头的本事,又是这么个冷清清不像武馆的地方,心里有些犹豫不决。

姜胜保是感受过他身手的,问他:“那怎么不收我?”

武老头不回答,自顾吃喝着。

后来我提出,收我为徒的话,必须也要收姜胜保。看武老头不答应,我饿得不行,拉着姜胜保去那茅草屋找吃的,从锅里碗柜里找了点东西,将就吃了。

等我们走时,武老头也没松口,扛着把锄头上了山。

从福元镇到北边的寺庙,不过几十分钟车程。我们进庙逛了一圈,姜妈烧了香磕了头,便在庙内吃斋饭。

饭堂当中设了个台子,有个投钱箱,两边是几排长长的桌子,分为男左女右而坐。我们和许多和尚一道吃,每个人都自己打饭盛菜,吃多少装多少,不能剩下浪费。

吃饭时,饭堂只有人走动声音,没人大声说话,十分安静。

我正在吃着,察觉有只手在扯我衣角,我低头一看,是小尾巴。他笑眯眯望着我,拿手往后面指着,我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在后面几排,坐着的竟然是东方御!

作者感言

好男*31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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