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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如蝶 七夕到底有多远 2040 2024-09-26 13:43:20

老左的一个电话,使我如坐针毡。

顷刻间,我感觉自己背上,双肩上,都像背负了一座坐大山一样沉重。

我的心也跟着滑溜下去。就像怯幸桓鑫薇裙饣?奈薜锥矗?也恢?痪跫渚偷舻搅硕粗校?幸还晌薇惹看蟮奈?搅υ谖?阶盼遥?刮业纳硖澹?刮业囊豢判募彼傧禄??禄??br>我的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起来。

如果不是有南漳的齐科长在当面,我一定会抡开左右手,我一定会左右开弓,狠狠地给自己几巴掌,我一定会抱头痛哭。

我觉得无比的虚弱:“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左道:“我几时骗过你?你咋不恭喜我获得自由了?”

我想象不到老左说这话时候的神情,他的声音,低缓中带着悲痛,悲痛中有一种如释重负,如释重负中满含期待。

“哥啊,你再不要这样说话了,你这样说,就是逼我去死呢。”

有史以来,我是第二次带着无比的愧疚喊了老左一声“哥”。

“小辉,你刚才把我叫啥?”老左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提高了声音问道。

我快晕厥过去了。

都啥时候了,老左还因为我对他改变了一个称呼,几乎欣喜若狂起来!

急火攻心,我忿忿地说:“你咋能这样呢?咋说离就离了?”

老左凄凄地笑道:“不离?你说不离还能咋样?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大眼瞪小眼的,她整天指桑骂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离了也好,我现在跟老韩一样了,说不定那天我还有机会,说不定你还会回来呢。”

本来,对老左的离婚,我带了万般的歉意,也已经陷入到无比的自责中了。我总觉得老左的婚姻失败,在很大程度上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听到老左现在说出这样的话,觉得他根本没有盼着我和老韩能够幸福到老的意思,马上就生气起来。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齐科长,他也正微笑着看我。

我说:“我现在还在湖北,现在也不方便说话,回头我把电话给你打过去吧。”

不等老左表态,我挂掉电话。

齐科长说:“小帅哥,家里有事了吧?”

也是我今天合该出事。

后来,再回想南漳的这一天,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做下了对老左的亏心事,一定是老天在惩罚我,给了我一次终生不能忘却的教训。

说实话,我本来可以避过这一劫难的。

可是,那时候,我的话都冲到嘴边了。我想对齐科长说我家里忽然有急事,咱们要不把这个产品试用推迟几天吧。可是,想起老左已经离婚了,现在呢,他对我还有非常明显的盼着回心转意的想法,就是现在回去,说不准会把事情更复杂化了,还不如等事情凉下来,再找机会跟他好好聊聊。如果他们两口子能够复婚,也算对我的过错有点补偿。

就因为这样转念间的想法,后来的事情就发生了。

想到这里,我说:“我一个好朋友跟老婆离婚了。我现在即使有心跟他坐坐聊聊劝劝他,也鞭长莫及啊。”

齐科长笑道:“你朋友肯定很有钱。”

我很惊奇:“你凭啥这样说?”

齐科长笑道:“小帅哥你想想,没有钱的人都是低着头过日子的。夫妻间要是有摩擦,一般也都是床头吵床尾和。只有那些有钱人,经济上无忧的人,才离婚呢,你这位朋友肯定有外遇。”

我不太喜欢这个齐科长这样的口无遮拦的说话方式,他太主观臆断了。但是,他这样的论断放在老左身上,却最合适不过。听他说老左有外遇,我的脸刷的就红了。

齐科长说:“没有外遇,在当今社会,横了心离婚的人少之又少。不定哪个小蜜早和你朋友爱巢另筑了。”

我再次绯红了脸。

一个外人,一种猜测,却如此地揪扯了我的神经。

我无法替老左辩驳,也无可辩驳。只能闷着头不说话。

当齐科长再说什么的时候,我只能哼哼哈哈不置可否得应对着。

好在南漳很快就到了。

工作还是按照老一套进展。

齐科长和技术科,车间主任碰了头,开了会议,我也仔细看了他们的操作工艺,大家制定了试用方案。

吃饭前,我给老韩打了一个电话,我把老左离婚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他。

我觉得我不该隐瞒我对老左的愧疚。虽然说老左已经是我的过去时,可是,老韩再小肚鸡肠,他也应该摈弃前嫌,给予老左应有的同情。

老韩沉默片刻后说:“小辉,哥知道你心里很难过,因为你是一个心存善念的人。同志这条路,实际上就是一条不归路。走上这条路,是很难回头的。尤其是那种真同志,夹在一个貌视和谐的夫妻关系中也是相当痛苦的。哥是过来人懂得这一点。他离婚了,是自找的,你也别把罪责净是揽在自己头上。”

我一时间语塞。

我期望老韩能打电话安慰老左,看来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我在外地呢,哥啊,你能不能帮个忙安慰一下他?尽管说我没有对他用心过,好歹他也没有亏待过我。”我央求老韩。

谁知道老韩却生气道:“我凭啥要做这善事呢?好不容易把你抢到手,你还要我把你再给他送回去吗?你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现在只有把你送给他,他才会最高兴呢!我又不是白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见我生气了,老韩笑道:“小辉你别生气,哥现在在华县呢。”

我很吃惊:“你跑华县干啥去了?”

老韩道:“哥带了一个退休了的老中医过来给大叔瞧病呢。你放心好了,听老中医说是没有啥大碍。老中医正跟大叔在屋里说话呢,二嫂也在。看来大家很高兴哥来呢,哥说了,这中医是你出差前不放心大叔给找的。”

我真的讨厌老韩,他做事情,只要他觉得是应该的,从来就不跟我商量。

放下电话,我向车间走去。

电话这时候却响了起来,看看来电显示,竟然是田真真!

我心中莫名地惊悸。

想了想,我还是摁接听键。

“小辉,是你个小妖精吧?”田真真阴阳怪气道。

“嫂子,是我。”我非常反感田真真对我这样的称谓,我还是强压住火气。

“我离婚了,你个妖精称心如意了吧?”她说话依然尖刻:“你知道为啥吗?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有句话,你听好了:你这辈子就别想安宁。想活得象个人样?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下,田真真那无比歹毒的怨恨,象一条蘸了水的皮鞭,狠狠地从高空抽了下来,不等我回应,她“啪”的一声扣掉了电话。

可是,田真真的电话,在我倒霉的这一天,根本就不算什么。

接下来,一场切切实实的灾难,正向我一步步紧逼过来。

南漳,就是古隆中,就在这个三国故事发生的源头的地方,今天却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噩梦!

作者感言

七夕到底有多远

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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