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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如蝶 七夕到底有多远 2119 2024-09-26 13:43:18

等我一觉醒来,看钟,已经上午快十一点半了。

昨晚,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做过什么梦了。

伸伸懒腰,去漱口。

到洗手间,看见我原先的东西都给人整理过,整整齐齐摆放着,就连毛巾,也象宾馆里那样,在托盘底下的横档上缠了一圈,拽得平平整整。就连坐便器也给擦的一尘不染。

要说,老左对我,也可谓无微不至,没有不周到的地方。

在单位,他事情少,他满脑子钻的都是:小辉现在在哪里,吃饭了吗?吃的好不好,他的衣服洗了没有,是不是该添新衣服了?电话费还剩多少,他老家还好不好,别让老家的啥事情让他分心。

刷牙后,有点饿。

打开冰箱,里面都给塞满了。鸡蛋,蔬菜,速冻水饺,火腿,方便面,冷饮,啤酒,果汁,还有一小箱草莓酸奶。

打开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冲了一杯黑芝麻糊喝。

拧开淋浴器,我开始冲澡,想到那天,老韩说要不是他人不能动弹就陪我好好耍的话,心里就乐开了花,一低头,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又翘得老高,像个不可一世的暴君。

我蔑视它,呵呵。

忽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老左兴奋的声音:“小辉,你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

老左马上就说:“没有吃饭吧?想吃啥,在家吃,还是上外面?”

我说:“随便吃点啥吧,你中午时间短,凑合点算了。”

说完,我都很奇怪,今天怎么啦,我从来没有这样跟老左说过话。老左肯定也听出来了,忍不住很高兴地说:“小辉懂事了啊。”

老左在我半掩半开的浴门口晃荡,我也才想起来,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和他亲热了。

围了浴巾,我准备换上衣服。

老左一把把我搂住。

我没有站稳,他一使劲,他就压住我倒在床上。

我闭了眼睛。

我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动作同样粗燥得像个强奸犯。

从头到脚,我没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吻到。

重点是我的胸口。

重中之重还是那根我刚才还蔑视过的君王。

我听得见老左瞪掉鞋子的声音,那声音象两声鼓点,有人要冲锋陷阵了。

我听的见老左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一年,我不能再等了。

今天,我要打开那一只囚我的牢笼,翩跹飞去,永不回头。

我一翻身,黑铁塔一样的老左就顺从地被压在我身下。

老左的眉毛也很重,五官也很端正,如果放在别的人眼里,绝对是那种能吸引人的男子汉。可惜,对他的看法早已先入为主,我随时准备逃遁。

我开始亲他,亲他的唇,把舌尖轻轻送进他的嘴里,他迅速合上嘴唇,痴痴地吮吸起来,象一只饿了很久的羊羔,终于找到了母羊。

从来不曾准备去吻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从来准备在老左面前就不长舌头的。

只因为有这一吻,激动的老左搂着我在床上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

一直到我含糊地从疼到麻木,他才把我嘴松开。

冲洗时看钟,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老左笑着要给我擦背,我挡住了他。

他惊诧莫名:“刚才还好好的,你这是咋啦?”

我无语。

等他冲洗出来,穿好衣服,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

卡里面有二万块钱,是我早就拨出来的准备给他的,算算,老左化在我家和我身上的钱最少也有一万了。

老左说:“你这是干啥啊,什么意思?”

没等他说下一句,我腿一弯,通的一声,就跪倒在他面前。

我这一跪,老左吓了一跳。

他愣在那里。

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这一生,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没有跪过别人。依老左那样的细法劲,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个性。

老左呆在那里,半天才想起来扶我。

我推开他。

他不接这钱,不还我家钥匙,不兑现诺言,我就不起来。

“小辉,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叫我脸往哪儿搁?”老左急急喊叫。

我也知道,要想从老左的手心挣脱,谈何容易?

他是那种认清方向就一冲到底的主儿,要打败他,只能软硬兼施,软就从他最软的地方下手,硬,就让他知难而退。

开工没有回头箭,既然我要走,你就别再想拦,也拦不住。

“左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从前也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我说:“你一定还记得,我去年过生日那天,你答应过我,我找到我喜欢的人的时候,你就放我走,绝对放我走,你不拦挡我。你现在还记得吗?”

我得很诚服地叫他一声左哥,在过去的一年,他替我做了很多事情,给我操了很多心,今天这声哥叫了后,我也就不用再叫了。

我要旧事重提,必须。

老左明白过来,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也许他一直担心有这么一天,却没有想到来得这样快,这样突然,也许,就在刚才,他还以为我回心转意,以为我心悦诚服地要跟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这个卡里面有两万块钱,你要收下,你必须收下。我洪小军不想欠任何人人情。从今天开始,咱们关系一刀两断,互不想念!还有,你把我的钥匙留下。”

老左没有出声,眼泪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猛地一抽噎,抱住头,蹲在地板上,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头发太短抓不住,他就反复地抓,就像在瘙痒一样,忽然就扯开嗓子哭开了。

我站起身,膝盖有点麻。

走过去,我把银行卡插进他白衬衫上边的口袋里。“记住,用户名是洪小军,密码是我生日。”

老左忽然就疯了一样把那张卡片拿两只手往出掏,手大口袋小,哆嗦的双手居然把口袋撑破了。

他的眼泪,口水,鼻涕都给流下来了。

终于掏出了卡片,刷的一声,他一扬手,卡片就飞出去,在天花板上撞了一下,跌倒墙边的柜式空调器上,再一弹,没了,不知道滚哪里去了。

他站起来,用胳膊袖擦了一把脸,在腰间解下钥匙串,颤抖的手抠了半天,从铁环上摘下系着红绳的一把钥匙,一抬手,放到床头柜上。

他又用胳膊袖擦了一把脸,转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停下,无神的眼睛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不作声地给我拉上门,走了。

本以为老左会说很多话,本以为还得打一架,至少老左会抽我一耳光,然而,没有,老左就这样走了。

这样快就收场了?收场了?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应该庆幸,还是让我难过。

我的心里涩涩的。

打开窗户,街上却无端飘进来一首歌:

直到整条街上剩我和路灯

衬衫上你的泪痕已变冷

我不懂我不能

相信爱结束了

恍恍惚惚坐着想起那些快乐

刚刚的分手不像是真的

我不懂能不能

证明你爱过呢

路人别再看我不是疯了只是心好疼

我想我还不能走开也许等等你就回来

没有我你怎么办你的泪水谁为你擦干

谁帮你打伞安慰你心烦

失眠的夜你最怕孤单

没有我你怎么办你的心事还有谁明白

为什么放手为什么离开

不是说好吗要一辈子相爱

作者感言

七夕到底有多远

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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