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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爱到刻骨铭心时 午夜梦回与枫叶 13555 2024-09-06 17: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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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上午老张来了,不然还得闷个半死,整个上午就做了十来元生意,我靠,苍蝇也不多一只,想拍拍苍蝇打发点无聊时间也不行。

老张其实也没有聊些什么,大概就是近况吧,什么生意好不好做啊、药品利润高不高啊这一类客套话,我猜他可能是想藉此表达出对我的关心,但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适合的话题,毕竟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往了。

就这么聊着聊着突然间冷了场,大家不知道该继续聊些什么内容好,我只好掏出香烟扔给老张一根,两个人就在沙发上坐着抽闷烟。

浓浓的烟雾之中,我看到老张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惆怅和呼之欲出的烦忧。可以看得出来老张很渴望能与我再续前缘。但是,爱情已经擦肩而过了,有些事错了就错了,但是在汲取教训后绝不能错第二次,我不会再给老张这个机会。

老张挤熄烟头站了起来:“枫仔,我得回家了,出来的时间太长老太婆就会唠唠叨叨,为免招她怀疑,还是按平常的时间回去好了,来日方长嘛,我有空的时候再来药店陪陪你聊天。”

其实我早就巴不得老张快点离开药店,只是开不了口,就怕老张以为我想赶他走,如今他自己提出回家,我当然是满心欢迎,因为这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

老张走了,一脸不甘地走了!

他走后,我瞄瞄墙上的挂钟,我靠,时间还真他玛的过得快,聊呀聊呀不知不觉就是十一点三十分了,我咋感觉吃榴莲酥和蛋挞就是半小时前的事情,口里仍残留余香呢。

也不知道咋搞的,老张前脚刚走,生意便上门了,难道老张是天煞孤星?或是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就是命格与我相克?他在药店坐了两三个小时我才做了TMA的十来元生意,他一离开,那买药的客人一拨接一拨的,我都有点猪笼入水的错觉了。

第一个来买药的是位老年人,看他那躲躲闪闪的眼神我就猜这老头八成得了暗病,NND,这把年纪都还要出掂花惹草,我不宰您老人家还能宰谁呢?

一抹了把脸,我挤上了点微笑,当然是皮笑肉不笑那种,咱可是受过专业培训的那种人,保持职业化的笑容那是必须的,而且言行举止要带着特殊行业的权威性,说话必须带着肯定的语气,不然咋叫顾客相信我呢?

“老细你好,有乜嘢可以帮到你啊?”,标准的开场白,是拿来套顾客的话,只要他一开口就好办,最怕就是碰上一声不吭只顾着低头瞄价格举起药盒瞅功效说明的人,那些人的钱赚不得,想赚多一两元最起码要消耗一瓶六元的大可乐,为啥?浪费口水呗!陪着他左说明右解释的,分分钟说到口水都干了,不渴死你丫的才奇怪呢!

果然,这老头心中有鬼,明明药店里面活着的有生命特征的只有我和他,他还要左右前后张望一番,您老人家是不是做间谍做习惯了?他将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还要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这是特务接头的节奏吗?

“老板,我细佬流鼻涕了。”

老江湖不愧为老江湖,连说话都和平常人不一样,他那话就算是让外人听到了也不担心让人知道他得了x病,那句话的原意让听到的人会认为是他的弟弟流鼻涕了,流鼻涕那么首当其冲就是感冒。要是这么想就错了,其实他是想向我传达一个讯息,那就是:他得x病了,主要征状是流脓了,广东人喜欢戏称那里为细佬,鼻涕也和脓大体上相差无几。

一向我最痛恨这类人,所以我直接将大刀轮圆了朝他砍去!

“几耐啦?”,我淡淡定定的询问他,这点小毛病还算好办,最怕来个高级点的二期,那我可得在他付款时戴上一次性手套去收款,事后还得用酒精消毒几遍呢。

“就今日早上先发觉的,撒尿时感觉很疼,然后我用手挤了挤,发现前端渗出饯浅黄色的脓。

“这事可大可小哦,治得好就好,治得不好你那里可就废了。”,有理无理先唬他一顿,这是推销药品必须要做的到前期工作,目的当然是摧残他的心理防线,不然他总是捂着钱包,咱就吃定西北风了。

果然,老江湖不淡定了,那家伙假如废了的话估计他会比死还要难受,大家想象一样:在你面前放着一碟美味的排骨,你年轻时牙齿尚好,怎么都能吃得香喷喷的,如今上年纪牙齿全掉光了,咬啥也咬不动,面对着这碟美味的排骨,你只能夹入嘴里吮吮排骨的味道,然后再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来,你说难受不难受?

老江湖苦着脸却又非要堆砌出丝丝的媚笑:“老板,有得救吗?我还要玩很多很多的女人呢?年轻时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将每个和过我上床的女人拨下一条毛毛,然后收集起来做成毛笔。可惜那年代穷,这个愿望一直没有机会去实现,如今退休了有钱了,我一定要在进棺材之前完成这个愿望。”,老江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用舌头舔舔嘴唇,咬牙切齿地说:“不管咋样我一定做出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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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刻骨铭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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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的关了电脑显示器,我可不想让老刘看到我和别人在聊天,要是让老刘知道了我跟别人上网聊天,他回家告诉了姚大美人,那明天整个大庆都得知道,我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喊着:“来啦,来啦,我说老刘啊,你今天怎么了,吃了枪药了,下手轻点儿不行啊?我家的大门都快让你给敲碎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小跑着去把大门开了,老刘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他看见我打开了门,便咪着眼睛探头探脑地往屋里张望着。“胖子,你这么长时间才开门,我看你衣衫不整的,你屋里是不是藏了个谁家的老娘们啊?” 一看老刘一脸的贱样,我一下子就火了,你说这是什么人啊,他一天就知道想这样的事,我就不过是开门晚了一会儿。他又想歪了,早知道他这样,我就不给们开门了,我伸手用力一拉,将老刘拉进了屋里。大声的说: “你自己看看。我家有老娘们吗?你天天的就知道说,你怎么不帮我领一个来啊,我也想家里有个老娘们。”

老刘忙护着手上提着的饭盒。大声的回着我:“操,你看看你什么人啊,跟你说个笑话还鸡八急眼了,瞧你的鸡八样子,把我手上的面条差点弄洒了,你还吃不吃啊?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拿去喂狗了。”,老刘他这一喊我才看到他手上的饭盒,我的眼眶差点就湿润了,还是老邻居好啊,远亲不如近邻,这话绝对没有错!在老陈婆子的病房里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肠胃不好想吃面条,没有想到老刘他就真的给我买回来了,老哥哥啊,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接过了饭盒:“你和姚大美人不是在医院陪着老陈婆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的确是,我上网聊天才十来分钟的事情,老刘居然能这么快回来,而且还帮我打包了面条,那速度啊,不是一般的快。老刘摇了摇头,低声的说:“胖子啊,我和去爱不知道你啊,你肯定为了省那几个钱不舍得买面条,所以你前脚一走我就坐出租车回来了,你说吧,你有吃面条了吗?你有打包面条回家吗?”“嘿嘿。”,我尴尬地笑了笑,面条我肯定没有吃,也没有打包回来,当时急都急死了哪还顾得上面条?更何况,我压根儿就没有肠胃不舒服,不过这话我可是不敢对老刘说

“我没有说错吧?你这人啊,该省的时候不会省,不该省的时候倒是一毛不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再过几年就能拿退休金了,咱们啊要活长一点儿,不然就亏大了。”,老刘接着又说:“胖子,趁热吃吧,面条泡的时间长了就不好吃。”我点了点头,坐到了椅子上大口地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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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我两三下吃完了,但是老刘仍然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我看他那模样,好像是想和我吹一会,在平时我也挺喜欢吹个天昏地暗吐沫漫天飞的,可今天儿不行,小子正在网上等着我呢。我心里面想着:“ 老刘啊老刘,我今天对不起你了,等以后我们再吹吧。

我今天可没时间陪你了,我得陪我的臭小子呢,

想到这里,我想到这里,心里面说了句, 这算不算是重色轻友呢?”色?想到这里我那张老脸阵阵地发热,我怀疑我耳根儿都通红了。

我的眉头一皱有了主意,反正我在医院时都说肠胃不舒服了,老刘也知道,既然这样,这诈病就一诈到底、来点彻底的。我装模作样的轴着眉头,“老刘啊,你先自个儿坐着喝茶吧,我肚子受不了得上厕所。”,佯装一脸痛苦我捂着肚子飞似地溜进洗手间,身后传来老刘急切的问候:“胖子,你肚子疼得这么厉害家里有药吗?”

我没有回答老刘的问题轻轻将门反锁上,然后从口袋掏出香烟。本以为我去了洗手间老刘就会自动离开的,但是,事实证明,老刘没有离开的打算,一直在客厅里来回走着,我都听到他那脚步声了。

唉,真拿他没有办法,看来要使用“B计划”了,我将烟头往马桶一扔然后按下冲水阀,在哗啦啦的流水声中我一脸轻松地走出洗手间。

老刘一张嘴就是一大堆关心的话,“胖子,你好点了吗?肚子舒服了没有?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也不懂得擦一擦。”我擦了一把汗,心里想,大热天的我关在洗手间里私能不出汗吗?你来试试你来试试,真是的。我满头大汗还不是你逼出来的?我摇了摇头,挤出了一丝的笑容轻声的回答着他 “谢谢你了老刘,我感觉好多了,我在床上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老刘听了我的话,,他明白了轻声的说:“哦,那你就躺一会儿。我也回去眯眯,你说也不知道咋的了?这段时间就是爱眯会儿,可能是老了,我们不服老不行啊。” 我巴不得老刘快点走连忙接上老刘的话:“是啊,想困你就困,你还是回去咪一会吧。”老刘一走,关上门后我就箭一般奔向电脑,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他下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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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了电脑的显示器,看到聊天记录只是多了那么一句话。

枫叶:假如人生是一百岁就到了尽头,我希望能在网上再陪你五十年。

看到这话,我的心里有点不是意思了,我这个傻啊瓜,假如我真的能活到一百岁,而他,只在网上陪着我,我怀疑我是不是有点傻了,人家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和我在现实生活中见个面,我是不是要求人家太多了?

我想了半天,自找台阶的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打出一行字:假如我有一百岁,我才不陪你呢,外面多的是美眉,我陪你干啥?

我准备把信息发送的那一刻,心里不由的疼了一下,我抓着鼠标没有点击,心里面想着:“我这样给他信息,他会部回生气呢?还有,我不陪着他,我能去陪谁啊?”

自从我老婆和儿子走了以后,我的心里一直盼望能和儿子团聚,如今,儿子长大了工作了,他也经常的回来看我了,现在我却又怕与他相处。理由很简单,我怕拖累了儿子。儿子刚参加工作不久,肯定非常忙碌,我们这些做老人的,既然帮不了孩子的忙,就要尽量别扯孩子后腿。假如和孩子一块儿居住,有病时孩子肯定会主动照顾自己,那么他还能安心工作吗?

但是,我不想拖累儿子,却又想让臭小子他陪着自己,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这就是我自私的表现?人家臭小子是别人家的孩子,拖累了就拖累了不关自己得事?

想了想,我觉得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子给我的只限于亲情,血浓于水的感觉。而臭小子给我的是另一种感觉,我的心里面喜欢有他陪着,这己经超越了我跟儿子的感情。

这世上真的能有感情能超越亲情吗?我和他能有这样的感情吗?

我想越发头晕,感觉自己的头都疼了,大声的骂了自己:“ 操,我今天是怎么了吗?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你有这个心思,人家就应该有吗? ”

我一把准备发送的信息全部删掉,我重新打上一行字发送给了他:“五十年够了吗?"

是的,我觉得五十年绝对不够,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是海枯石烂,问题是,这愿望能实现吗?

唉,以后的事情留待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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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认为他很快就会回答我的问题,然而我错了,足足对着电脑显示器发了半小时的呆亦也没等到他的回复,我陷入困惑当中。 是不是臭小子他等得不耐烦了,他是不是生气了,怎么干脆不理我了?

我的脑海里面闪出了他浅浅的笑容,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于是我自己安慰自己:或许他正在工作呢,年轻人都是要上班的,不上班哪有饭吃啊?

长时间对着电脑显示器,我的眼睛有点儿涩了,我站起来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他不在我干什么啊?我走到了镜子前面,无聊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面说了句:“这两天我怎么了,我的整个人怎么变的这样了,过去大咧咧对啥事也心不在焉的我,现在,怎么跟个老娘们一样还心事重重的了。”

我怀着几分渴望我再次刷新了QQ,臭小子还是没来信息,臭小子你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有点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关了,你不能这么小心眼,怎么还不理我了,你太小心眼了,不能这样对待我啊?

我越想越烦,人一烦汗水就来了,很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不耐烦地抓起衣服下摆往上一扯,把衣服脱了下来,先把头上的汗拭去,然后往身上胡乱地擦着,越擦越起劲,白花花的肚皮都给我擦得红红的。

感觉皮肤有些疼,我停住了手,看着看着我自嘲一笑,我这是干嘛呢?是跟衣服有仇恨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我光着膀子走回电脑桌前。

我把和臭小子的所有聊天记录通通翻出来,点起香烟逐字逐句地看着,看着看着我笑了,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下来了。

别人只看到我脸上常常挂着憨憨的笑,谁又能看穿我心中的孤独和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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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聊天记录后傻痴痴地望着显示器下方的小企鹅,我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回事?臭小子的小企鹅怎么是灰色的?他怎么下线了?

我担心自己人老眼花就凑了上前仔仔细细的有看了看,那小企鹅真是灰色的。我摇了摇头嘴里面说了声:“操,你怎么下线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胡思乱想了老半天。”我说完了话,摇了摇头,心里面叹了口气:“你啊你,人家跟你很熟吗?说不定只当你是个普普通通的网友,能和你聊上几句算不错了,人家下线用得着告诉你吗?”

我又在电脑前呆了老半天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没有人跟自己聊了,倒不如现在睡上一觉吧,说不定睡醒后他就在线了。 不知道全世界的胖子都是不是喜欢睡懒觉,反正我就是了。脑子里头刚想到想顿时倦意重重,我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睡吧、睡吧!天塌下来当被盖! 摇晃着身体我走到床前顺势一倒,很快就入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人个影子,能是谁呀?怎么有人在我家里?这不可能啊。我眯着眼睛想努力把身边人看清楚,不知怎么回事,我越想看清他就偏偏不让我看清楚,我眼前始终是朦朦胧胧的。 我摇了摇头问他:“喂,你是谁呀?你怎么在我的家里?”他没有说话,伸手在我额头上温柔地摸着,好像要抚平我额头上岁月残留的痕迹。这人能是谁呀,他摸我额头干啥呢?被人摸着的感觉挺舒服的。他的手很温暖!

眼前景象逐渐清晰,像是正在拔开重重浓雾,我终于看到那人了。 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臭小子!”我被他吓了一大跳,他不是在广州吗?为什么我在家里也能看到他?我不相信的问着他:“小子,你怎么来了?下午为什么不回复我的信息?”

臭小子仍是不言不语,只站在床前微笑着,然后他举起右手朝我轻轻地挥着,身影缓缓地向后倒退。

这下我可急了,一咕噜爬起床,想抓住他的手,在我认为抓住的那一刻,发现落空了,我的手什么也没抓着,他仍是缓缓地后退着,并且一点一点地模糊,最后在我视线内彻底地消失。 看着臭小子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我大叫一声:“你去那里,快给我回来!” 我的声音莫名的响亮,并传来阵阵的回音,接着引来阵阵轰轰隆隆的雷声。 随着这阵雷声我终于清醒过来,四周漆黑一片,我意识到,刚才那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臭小子仍然在千里之外的广州,而我仍然是在自己的家里,我正躺在床上呢。 我坐了起来,伸手一摸我的眼睛,感觉湿湿的,,那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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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床走到了电脑边坐了下来,我点开了QQ,他没有在线,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点起了烟对着窗外陷于沉思之中,我曾记得有人说过,梦与现实往往只差一线间,有时候梦着梦着,梦便成真了。我怎么能梦到他了啊,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真的…? 既然梦里有臭小子,那么不妨先从臭小子下手。

是告诉我:臭小子将和我相见?

还是告诉我:臭小子将永远地离开我?

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我感觉今晚的夜很黑,黑得像一张冲不破的黑网,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我就是那个网中人,面对前景我看不到方向,眼前只剩一片迷惘。

和臭小子在红尘中相遇,这就是缘分吧。无奈这缘分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教人越想越心乱!距离,隔阻万千思念,一切,只可梦里挂牵。

“呯!呯!”门外传来粗鲁的敲门声,用屁gu想都能猜到是老刘在敲门。操,肯定是老刘,他每一次敲门都这么用劲,我迟早会给他吓出个心脏病来。

“来啦来啦,老刘你别敲了?我听见了。” 门一打开老刘钻了进来,他嘟嘟囔囔地说着:“我说你个二胖,你也太会过了吧,你看看你灯也不开了?你不会是没交电费让供电所拉了电闸吧?” 这家伙对我家熟悉得很,一伸手“

啪”的一声就把我家的日光灯开了。客厅一下子明亮了,可能是我还没有适应过来吧,感觉眼睛有点儿发疼,眯着没有睁开。 我边问边顺手把防盗门关上边问着他:“老刘,这么晚还跑我家来干什么?不在家里陪陪你姚大美人?你家姚大美人该生气了吧。”

老刘这家伙真的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说着:“操,你看看你说的什么,我们老夫老妻的我还用陪她?快拉倒吧。”

我摇了摇头乐呵呵的说了句: “呵呵,你就在我这里敢这么说吧,你小心让姚大美人听到了你的话。她摇是听到了,你今晚上还向不想上炕了。你家姚大美人不得让你睡沙发啊。”

老刘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说胖子,她真让我睡沙发我还巴不得的呢,我现在真的是不想跟她一起睡了。我摸着她的手啊就感觉是自己左手摸右手,越摸越烦了。”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相信老刘说的是真的,肯定是因为他对姚大美人没兴趣,就没有喂饱姚大美人,也正因为姚大美人没有吃饱所以才来勾引我。

我伸手拍了一下老刘:“我说兄弟,你晚上关了灯幻想你床上躺着个十八岁的不就得了?你拿枕巾往她你老婆头上一盖,就啥也看不见了,管她是八十岁的老妖婆还是十八岁的小美人呢。闭上眼睛不就得了。”,我乐呵呵的说着,心里面轻轻的叹了口气。

老刘用眼角扫了我一眼,低声的骂着我:“你这死胖子,你今天是怎么了,啥时候变得这么骚?不骚你会死吗?小心我拿苞米棒子把你嘴巴堵上。”

老刘在嘴巴比划着做了那个的手势,我当然知道他是在唬人,我装模作样的,还是做出很害怕的样子。 你还别说,和老刘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骚上几句,我的心情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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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聊了几句话后,我感觉心情好多了,老刘就是我的开心果,常常在不经意间释放了我内心的烦恼。“胖子,肚子还疼吗?”,老刘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这个给你,这是我家亲戚从香港捎回来的肚疼整肠丸,效果非常好,进口药就是不一样。”我接过了小药瓶感激地说:“兄弟,我谢谢你啊,什么时候都还是你想着我。”,老刘听了我的话,眉开眼笑的大咧咧地挥挥手。高兴的说着:“嘿嘿,咱俩啥感情,你跟我说这些干啥?”

我伸手递给了他 一只烟,嘴里面说着:“那是的,那是的。我们兄弟谁跟谁啊”,我的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你说了说你,说什么肠胃差肚子疼啊,让人家老刘这么上心,替自己白白担心一场。你啊,真不是个东西。”老刘吸了口烟后问我有没有吃晚饭,我摇了摇头,他生气的站了起来了,橫眉竖眼地骂了我一顿,然后就直接在我家厨房叮叮当当地忙起来。 不一会儿,老刘从厨房捧出一碗鸡蛋面。

“我操,你哥死胖子,你们家的电冰箱是用来干什么的?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就有那么几个破鸡蛋……”,老刘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嘴里还唠唠叨叨的。 干什么的?哼!我还想等那几只鸡蛋吃完就停用冰箱呢!反正开了也白开,倒不如停用好了,顺应世界新趋势节约能源呢。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睛看着鸡蛋面

中午吃那么一点儿东西早就没了,现在看着老刘精心煮的鸡蛋面我顾不得什么了。二三下就把面条都送进肚子里。香!一个字形容就是香!当然两个字形容那叫好香!我看着空空的碗舔了舔嘴唇,眼睛可怜巴巴地转向了老刘。

“老哥哥,你怎么做的这么好吃啊,还有吗?你做的面条比什么大酒店的都要强。比他们做的好吃多了。”老刘哼了一声:“操,少跟我来这一套,锅里还有面条呢,你想吃自个儿去盛吧,你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懒,你啊,饿死活该!”

我操,吃人家的嘴短啊,他这么快就翻脸了,我笑了笑没敢接话,自己灰溜溜地趿着鞋子捧着碗去厨房盛面条吃。回到客厅坐上沙发时,我发现茶几多了一杯开水,老刘这人啊就是这么贴心。

老刘指了指茶几上的水,大声的告诉我: “你晚上没吃东西,空着肚子不能吃药,一会儿把面条吃完后就得赶紧的吃药,不然的话我有你好看的。” 老刘的语气有点严肃,就像对待犯了错误的小孩儿,当中又渗透出丝丝关怀。我一口一口地吃着面条,没有回应老刘,心里想着,等你老刘前脚一走我还不把这破药藏到抽屉里?吃药吃药?吃什么药?我没病没疼干嘛要吃药?老刘见我不吭声便用手捅了我一下,“喂,你这老家伙听到没有,听到就回答。”这下倒好,老刘这么一捅就出事儿了,我顿时被面条呛个半死,脸儿都憋得通红通红的。 我说老刘你这是干嘛呢,人家好好的在吃面条呢,你捅什么捅?你看你看,你这么一捅,我差点一命归西了。

当然,这些埋怨的话儿我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我正忙着咳嗽呢,我只能在心底骂他,用句时髦的话儿来形容,我划个圈儿诅咒他。

老刘反应挺快的,一见形势不对头便匆匆忙忙站了起来跑到我背后使劲的拍我后背,我操,我说老刘你手别那么重你就轻一点行吗?我可没跟你老婆怎么的啊?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我轻轻用手扫着前胸,脸色逐渐回复正常 哎,老话说的绝对是真言,食不言,寝不语!

“来,快喝口水顺顺气儿。”,老刘将杯子凑到我嘴边,我仰首一饮而尽,Ma呀,差点一条老命就断送在老刘手上了。

心有余悸地看着老刘,我情不自禁地往后挪挪屁股。 老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怪我,这臭手明儿咱砍了它好不好?” 他边说还边做了个一刀砍下去的姿势,然后还挤眉弄眼的,我又给他逗笑了,这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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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临走前还帮我收拾好了碗筷,他说明天早上熬点大米粥给我吃,弄得我心里这个不好意思啊,我就说了这么一句假话,竟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儿,我真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人。

我将老刘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于楼梯拐弯角后,马上轻声把门关上,第一时间冲向卧室的电脑,我想已经是过了几个小时,按理由说,臭小子该回复我了。迫切地打开显示器,他的头像是灰色的,再刷新一次,仍是灰灰的,我的心也是灰蒙蒙一片。他至今仍未上网?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越来越担心了。

胖子怕热,我也不例外,出了汗浑身粘糊糊的好难受,我决定还是用毛巾沾水擦把身体让自已凉快凉快。

回到卧室后,习惯性为了节约电费我熄了灯,对着电脑发了一会儿呆,黑暗之中显示器的光线特别刺眼,更像闪亮的利刀刺入我的心脏,想不到该做些什么好,我闷闷地抽起烟来,抽着抽着我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反正屋子里头全是白蒙蒙一片,烟雾在黑暗之中飘渺着,我的心也在荡漾着。多么希望自己能随着烟雾飘向广州,那个臭小子生活的城市。烟雾弥漫间,我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来,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主动给臭小子留言。“小子,你干啥啦?怎么不理叔叔了?没有人陪叔叔聊天,叔叔都快闷死了,要是你看到给我回复一下,好吗?”一个人老了眼睛就是不好使,打完这段字我眼睛都发疼了,看来往后还是别节约这点电费,该花钱时还是必须要花钱,不然眼睛瞎了咋办?确定一次后我就轻轻按下发送键,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觉得有点头疼,用手按着太阳穴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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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夜晚注定是凄凄冷冷,我长长的叹息一声,自已跟自已说:“你啊你,不睡觉瞎想什么呢,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我又不死心地看了电脑显示器一眼,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躺着躺着不知不觉我进入了梦乡。黑夜,是漫长的,有时候,黑夜是短暂的。 一觉醒来倦意全无,新的一天又来了。

我醒了以后,没有动伸手拿了一只烟点上了,我的眼睛看着电脑,心里面想着:“ 哎,他回不回信息我李良武也得要过自己的日子啊,这点谁也不能例外的,总不能为些不着边际的人或事物扰乱了自已的生活模式,若是跟他有缘我们必能千里相会的,若是无缘你在那愁眉苦脸干瞪眼也没啥意义啊。”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口气:“李良武,你该干嘛就干嘛吧!别耗着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不无意外地老陈和老陈婆子回来了。其实老陈婆子那些病啊,来得快去得也快,反反复复的,依我看啊,纯属是心理作用。就好像这一回吧,我压根儿就没有感冒,我就不过是说一句我感冒了,她居然就犯病,还要留院观察。这不是没那个找个茄子挂着吗?可怜的老陈,又给她狠狠地折腾一回。

谁都知道老陈婆子的脾气,你看她一回来马上和姚大美人去了楼下的小公园,老陈婆子两天没去,如果今天不去还不得把她憋死啊。小公园那里可是非重地,一般人可不敢轻易进去,能够在小公园逗留的都不是一般人物,整个这一片的八卦新闻全是从小公园流传出来的。什么谁谁家大姑娘昨晚和哪个野男人在哪里亲嘴啊,什么谁谁家前天老公包二奶让老婆堵门了。什么谁家的小孩儿长的跟他们的邻居特别像了,等等 ……

打死老陈他也不会去小公园,他可不想成为最佳男主角。 我想,关于老陈那些喜欢年轻男人那一类的事情姚大美人还没有传开来的胆子,尽管这事保证是爆炸性新闻。老陈他没有地方好去,他又没什么人陪他聊天,吃过午饭后便拉着我去了他家,,我自个儿也没啥好去处于是跟了他回家。

说就说是吹牛瞎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就是变相把老陈家里划分成吸烟区。两个男人在一起,除了吸烟和拿女人开涮还能干些什么?女人?老陈肯定是没有兴趣的。

抽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就是老陈,他陪了我一下午,要不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无聊的光阴怎么打发才好?傍晚老陈婆子回来了,她看到我在他们家,就眉飞色舞的做了几个小菜,我和老陈乐呵呵的就喝开了……

扶着墙壁我一步三晃地回到了家里,我又喝多了,这酒量一年比一年小,往常这点酒又算啥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慢慢舔。这还没焖就多了,真是 岁月不饶人啊。 上床前,我有意识地看了看电脑,很想打开电脑显示器察看QQ信息,只是脑子有点晕确实不想再走动了,想想还是算了吧,臭小子回复了信息又如何? 酒精作怪,我趴着床很快就与周公相会。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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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临走前还帮我收拾好了碗筷,他说明天早上熬点大米粥给我吃,弄得我心里这个不好意思啊,我就说了这么一句假话,竟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儿,我真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人。

我将老刘送到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于楼梯拐弯角后,马上轻声把门关上,第一时间冲向卧室的电脑,我想已经是过了几个小时,按理由说,臭小子该回复我了。迫切地打开显示器,他的头像是灰色的,再刷新一次,仍是灰灰的,我的心也是灰蒙蒙一片。他至今仍未上网?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越来越担心了。

胖子怕热,我也不例外,出了汗浑身粘糊糊的好难受,我决定还是用毛巾沾水擦把身体让自已凉快凉快。

回到卧室后,习惯性为了节约电费我熄了灯,对着电脑发了一会儿呆,黑暗之中显示器的光线特别刺眼,更像闪亮的利刀刺入我的心脏,想不到该做些什么好,我闷闷地抽起烟来,抽着抽着我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反正屋子里头全是白蒙蒙一片,烟雾在黑暗之中飘渺着,我的心也在荡漾着。多么希望自己能随着烟雾飘向广州,那个臭小子生活的城市。烟雾弥漫间,我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来,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主动给臭小子留言。“小子,你干啥啦?怎么不理叔叔了?没有人陪叔叔聊天,叔叔都快闷死了,要是你看到给我回复一下,好吗?”一个人老了眼睛就是不好使,打完这段字我眼睛都发疼了,看来往后还是别节约这点电费,该花钱时还是必须要花钱,不然眼睛瞎了咋办?确定一次后我就轻轻按下发送键,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觉得有点头疼,用手按着太阳穴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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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夜晚注定是凄凄冷冷,我长长的叹息一声,自已跟自已说:“你啊你,不睡觉瞎想什么呢,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我又不死心地看了电脑显示器一眼,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躺着躺着不知不觉我进入了梦乡。黑夜,是漫长的,有时候,黑夜是短暂的。 一觉醒来倦意全无,新的一天又来了。

我醒了以后,没有动伸手拿了一只烟点上了,我的眼睛看着电脑,心里面想着:“ 哎,他回不回信息我李良武也得要过自己的日子啊,这点谁也不能例外的,总不能为些不着边际的人或事物扰乱了自已的生活模式,若是跟他有缘我们必能千里相会的,若是无缘你在那愁眉苦脸干瞪眼也没啥意义啊。”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轻声的叹了口气:“李良武,你该干嘛就干嘛吧!别耗着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不无意外地老陈和老陈婆子回来了。其实老陈婆子那些病啊,来得快去得也快,反反复复的,依我看啊,纯属是心理作用。就好像这一回吧,我压根儿就没有感冒,我就不过是说一句我感冒了,她居然就犯病,还要留院观察。这不是没那个找个茄子挂着吗?可怜的老陈,又给她狠狠地折腾一回。

谁都知道老陈婆子的脾气,你看她一回来马上和姚大美人去了楼下的小公园,老陈婆子两天没去,如果今天不去还不得把她憋死啊。小公园那里可是非重地,一般人可不敢轻易进去,能够在小公园逗留的都不是一般人物,整个这一片的八卦新闻全是从小公园流传出来的。什么谁谁家大姑娘昨晚和哪个野男人在哪里亲嘴啊,什么谁谁家前天老公包二奶让老婆堵门了。什么谁家的小孩儿长的跟他们的邻居特别像了,等等 ……

打死老陈他也不会去小公园,他可不想成为最佳男主角。 我想,关于老陈那些喜欢年轻男人那一类的事情姚大美人还没有传开来的胆子,尽管这事保证是爆炸性新闻。老陈他没有地方好去,他又没什么人陪他聊天,吃过午饭后便拉着我去了他家,,我自个儿也没啥好去处于是跟了他回家。

说就说是吹牛瞎扯,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就是变相把老陈家里划分成吸烟区。两个男人在一起,除了吸烟和拿女人开涮还能干些什么?女人?老陈肯定是没有兴趣的。

抽烟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就是老陈,他陪了我一下午,要不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无聊的光阴怎么打发才好?傍晚老陈婆子回来了,她看到我在他们家,就眉飞色舞的做了几个小菜,我和老陈乐呵呵的就喝开了……

扶着墙壁我一步三晃地回到了家里,我又喝多了,这酒量一年比一年小,往常这点酒又算啥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慢慢舔。这还没焖就多了,真是 岁月不饶人啊。 上床前,我有意识地看了看电脑,很想打开电脑显示器察看QQ信息,只是脑子有点晕确实不想再走动了,想想还是算了吧,臭小子回复了信息又如何? 酒精作怪,我趴着床很快就与周公相会。

一夜无梦!

B22

太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我睁开了眼睛,我伸了伸腰动了动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想起来,我感觉自己没有一点的活力。我心里面想着:“难道说这个臭小子不给我信息,我的世界一切就是灰色一片吗?” 我揉揉舍不得睁开的眼睛,摇了摇头还是下了床。我站在床边,感觉自己一阵的晃,哎, 昨晚真的喝多了,我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一样一丝的疼。醉是醉了,但是记忆不会消除,昨晚老陈说的话犹在耳边。

昨晚我们刚开始喝酒,老陈婆子就给姚大美人叫了出门,说什么要街心公园跳舞。老陈婆子一出门老陈高兴的眉开眼笑,开始和我大口小口的喝开了,老陈这个人酒量不是很好,鸡杯酒没下肚就胡开始言乱语说开了:

“我说二胖胖子啊,你知道不知道,其实爱一个人很苦的,要是爱上一个男人更苦!我们再一起承受了太多的苦,我不知道还能和他待多久?一天、一年?谁也说不准。 他那么爱我,你说要是有一天我离开这个世界,他该怎么办?他会不会自杀?”

说到这里,老陈摇了摇头,他的眼睛里面有了一丝的泪光,声音哽咽的说:“假如有一天他厌倦了我,又或者我觉得我会拖累他,我肯定会悄悄地藏着,不会再让他见到我。” 老陈那嘴巴一张开后没完没了的说个没完,就想老太太的裹脚步一样又臭又长,,说来说去反反复复都是那些破事儿,我恨不得拿块老太太的裹脚步堵住老陈的嘴然后再缠上几匝透明胶。

老陈又何曾料到我的心里,她的这些话儿惹得我心底满是伤痛。臭小子,

我怎么喜欢上一个从未在现实中见面的男人呢,你说你的小警察你害能跟我说说,我喜欢的他我能告诉你么?,你还说这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想着,总觉得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臭小子今天应该会在线。出门前循例在电脑前张里望一番,这恐怕已成为了习惯,思念是痛苦的。 当然,一无所获。

家里能吃的早就被我消灭光了,揉揉肚子我大口地喝了一口水,人家心中有情喝水也能撑饱肚子,我可没有那本事,我怕饿,大清早的总得往肚子里塞点东西才行。我突然想起冰箱里头可能还有鸡蛋,应该昨晚老刘还给我剩下一个。嘿嘿,天无绝人之路,我快步窜入厨房。果然,一打开冰箱门我就看到那只鸡蛋正静静地躺着等候我的宠幸。拿起鸡蛋关好冰箱随手我把冰箱的电源插头拔掉,这回冰箱总算是任务结束了,我可没有打算再去买点啥的往冰箱里头塞,就我一个人住还用这破冰箱,这不是浪费吗?

工会主席在开会时常常说“浪费是可耻的”,我又咋能拖后腿呢。鸡蛋放进锅里刚拧开煤气,我好像听到电脑音箱传来QQ信息提示的声音,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说了声:“你啊你,我看是离病不远了。“

我说完了话,不死心的有说了句:“反正没事干,去看看也无妨,说不一定这回是真的呢。”拖拖拉拉地走到电脑前,我随意地打开显示器。惊喜总是来得那么突然,真的是臭小子来信息了,我的心激动得如万马奔腾。“老李,我受伤住院了,没有电脑上网,刚好手机也没有电,我不是刻意不理你,等我出院了就每天都陪你聊天,好吗?”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用力的揉了揉:““老李,我受伤住院了,没有电脑上网,刚好手机也没有电,我不是刻意不理你,等我出院了就每天都陪你聊天,好吗?”我哆哆嗦嗦的坐到了电脑边,嘴里面喃喃的说着:“你说什么,你受伤住院了?你怎么了啊?”

我的心情急速下降,哆哆嗦嗦的打了一句话:“孩子,你怎么啦?你为什么住院了?病情严重吗?。”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枫叶:“老李,早上好,没什么的,过几天就出院了。” 东北汉子:“你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要住院这么长时间?”

枫叶:“老李,真的不是很严重,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不是和你聊天吗?你聊着聊着突然不见人了,我就继续干活。后来我和别人起了争执,不小心让人用凳子砸伤脑袋了,现在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几天。”我问了几次,臭小子才说出原因,哎,年轻人就是脾气不好,就争执几句也能将人砸进医院,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我感觉自己的心里面一阵的疼,不由自主的就问了句:“哦,还疼吗?下回不要和别人争执,忍一时风平浪静。”

B23

我点上了一只烟,无奈的摇了摇头,臭小子的信息过来了:“现在没事了,那一点伤算得上什么?我现在老虎也能打死几只呢。”我看到他的信息,心里面又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这小子是怎么了,他不是说他伤的不重吗?他为什么跟我说这话,别说是他现在受伤了,就是没有受伤什么人也打不死老虎啊,他是不是让人给打傻了?”

我坐在电脑前呆住了, 枫叶:“老李,你还在吗?” 枫叶:“喂!喂!喂!说话啊!”看着他一条接一条的信息,我更加的感觉自己的感觉是对的,臭小子被人打的有点傻了,我闭上了眼睛,想着他的笑容和那一口白牙,心里面突然的就有了一个想法,他自己在医院谁照顾他啊,我想,我的大脑里正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条信息:“小子,刚好我明天去广州办点事情,假如我有时间的话,我办完事情就去医院见见你,方便吗?”

我看着自己发的信息 ,又呆住了, 枫叶:“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看着他回的信息,我的眼睛有点红了,哎,你个臭小子,你不知道我知道你住院了我 有多心疼啊,欢迎什么啊,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啊。我看着他的信息,刚要回,他的信息又来了 枫叶:“来吧,我也非常渴望在现实中与你见面,哪怕这一辈子见一次也好。”

我的嘴里面喃喃的念着他的话:“来吧,我也非常渴望在现实中与你见面,哪怕这一辈子见一次也好。”我摇了摇头,轻声的说了句:“小子,我的心里跟你一样啊,我们哪怕这一辈子见一次也好啊。我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他哆嗦发出了信息,东北汉子:“小子,你详细地址呢?”

他的信息很快就来了 枫叶:“广州市xx区xx中心医院2号楼外伤科18号床。” 我找出了笔和纸把他的详细地址记下了,我还没有写完,他的信息又来了, 枫叶:“老李,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13425259653,找不到就打电话给我吧。”东北汉子:“好的,路在口边,不懂时我会问人的。”

我刚记好了他的手机号码, 枫叶:“老李,你的手机号码方便告诉我吗?"我摇了摇头,打过去了信息,东北汉子:“我哪来的手机啊?我又不是什么大忙人,买手机干什么?你帮我交话费吗?”

枫叶:“街上很多公用电话的,你实在找不到就打电话给我,我教你怎么来,好吗?”我眯着的眼睛有了一丝的笑意:”臭小子,心还挺细的,我的手也没闲着, 东北汉子:“好的,我会的。”、

枫叶:“老李,你来广州办什么事?” 东北汉子:“私事,不说了,我得赶紧买票去,再见。”我赶紧关上了电脑,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我不跟你说了,你再问我我还不得把实话说出来啊,我可不能告诉你我是听说你病了特意的去广州看你。”我站了起来就走到了衣柜边, 伸手拿了件衣服就往外走去。

我快步的走出了楼, 伸手搽了搽额头上的汗水,没跑几不就听到了身后老陈婆子在大声的喊我:“我说你个死胖子,你急着跑什么,有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从楼里我就喊了你半天,你是耳朵塞驴毛了还是听不到了……”

我不情愿的站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过了身,看着她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没事不在家呆着喊我干什么?”

说话的工夫老陈婆子跑到了我的跟前,伸手就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低声的问了一句:“你个死胖子,你说什么?”我摇了摇头低声的回答着:“你病还没好,不在家好好休息。喊我干什么?”

听了我的话,老陈婆子装模作样的脸还有点不好意思了,轻轻的笑了笑告诉我:“我刚才煮了点面条,刚想叫你跟我一起吃点,一开门就看你下楼了,我紧跑慢喊的才把你叫住,走,回去跟我吃面条去。”

她说着话,就要拉我的手,我赶紧的往后退了一步,嘴里面告诉着她:“谢谢你了,你和老陈吃吧,我有事赶着出去。”

老陈婆子咪着眼睛笑了起来:“老东西没在家,就我们俩人吃。胖子,你能有什么急事,走跟我回家,吃了饭你在再去办事。”

没等我回话,楼们口响起了姚大美人的声音:“我说你们俩个在干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拉拉扯扯的 干什么啊?”

我没有回头,趁老陈婆子转头看姚大美人的功夫就起脚快步的跑了,我听到他们在大声的说着:“这个死胖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好心的叫他去我家吃饭,他说有事,看你一叫我,他就跑了。”

“呵呵,他能有什么事,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去相对象啊?”

我听到了姚大美人的话,脚步停了一下,心里面猛的动了一下,我是怎么了?我听到了他的事情我为什么会这么的着急啊?我?我?我不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转过了弯来到了马路上。

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条凳上,我点上了一根烟,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面在想着刚才姚大美人的话:“看他那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去相对像啊?”我的心里面一动,摇了摇头低声的说了句:“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臭小子他病了心里面会这么着急呢,姚大美人说我去相对象,难道说我真的对他动心了吗?我就这样的去找他,合适吗?”

作者感言

午夜梦回与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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