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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爱到刻骨铭心时 午夜梦回与枫叶 5423 2024-09-06 17: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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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老张苦苦的哀求,我没有过多的感触,我心平气静对对老张说:“我承认过去很爱你,但是事情都已经那么长时间了,有些事情随着光阴的流逝也渐渐地淡化了。对不起,我不爱你了,真心地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老张后退了一步,站稳后缓缓地转过身体,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我从背后只看到他的双肩不断地抽搐着,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出店门,透过药店的落地玻璃,我看到,昏黄的街灯下,那长长的长长的影子拖在地面,显得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无助!

瞬间我是多么的后悔,即使不愿意和他重新开始,即使我真的不再爱他了,我也不应该说尽伤他心的话,不爱就不爱了,但也不至于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

我感觉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实在是不愿意看着那凄凉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眼前,我匆匆忙忙跑出店门,冲着那背影我大叫地一声:“老张,你给我回来!”

老张的脚步顿时停下,然后猛然一转身。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喜,他犹豫着犹豫着就是没有返回我的药店,估计他是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似的。

我又吼了一句:“你TMD还站在那么干什么?还不给我快点回来!”

这一回老张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立刻化作像风一样的男子,很难想像他这年龄的人竟然也可以走得如此风风火火。

“进来吧。”,我挥手叫老张走进药店,然后把药店的卷闸拉了下来。

老张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激动,嘴角情不自禁地抽搐了几下,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却又不敢开囗。

我刚才只是关了大门卷闸,透过落地玻璃仍然可以看到大街的景况,换句话而言,大街上经过药店的行人也可以看药店内的状态。为了避人耳目,我决定还是进药店的小仓库和老张聊聊,免得他哭哭啼啼时给人看到了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小仓库很小,十平方左右吧,位于药店的右侧,主要是以堆放库存所需的畅销药品和中药为主,真正占用的地方不是很多,新开张的药店又能积压多少药品呢?我见到还有几平方的空间,于是购买了一张小床放在小仓库里,有时候晚上下大雨了或者太累了不想回家就在小仓库随便睡一晚。

“老张,我们进里屋吧。”,我指指小仓库的门便自个儿走了过去,老张紧紧跟上,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方便说些什么,一直保持着沉默。

关上门后我往墙上的开关轻轻一按,伸手不见五指的小仓库顿时明亮起来,老张仔细地打量着小仓库,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放于一侧的小床上,我看到他的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微笑。

“老张,你在笑什么?叫你进来只是打算随便聊聊,你可别误会些什么啊!”,我刻意黑起脸地对着老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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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吼,老张又垂下了头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儿站着不敢吭声,他这人没什么好,就是懂得在我生气的时候从不顶嘴,他这态度过去我还引以为傲,沾沾自喜地认为他这样就是爱我的表现,也正是这样我执迷不悔地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要不是那一天晚上老张狠心地对我提出分手,估计我仍然会原谅下去。

“老张,我们的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今晚叫你进来不是想和你谈情说爱,我只是想作为一个朋友关心一下你的近况,就这么简单。”,我一屁股坐在床上顺手拍拍床沿示意老张在我身边坐下。

“志枫,你还当我是朋友?你还关心我?”,老张顺势坐下后满心欢喜地看着我。

“为什么我就不能当你是朋友?为什么我就不能关心你?”,我反问老张。

“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恨我,要不然你也不会辞掉公职开这家药店。”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好吗?当初我的确非常憎恨你,因为你真的太花心了,见一个爱一个,对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但是再深想一层,也不能全怪你,圈子里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作为一个是恋老的一个是恋青的能碰上一块那只叫缘分。事实上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缘尽,这个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哪怕今天爱得要生要死,分分钟明天就要各散东西,更何况我们没有契约束缚,靠的是大家真诚对待这份情。事情己经到了这个地步,恨你又有意义吗?”,我尽量将音量压低,生怕大声一点老张那不值钱的泪水夺目而出。

双方又沉默了一会儿,老张小心翼翼地说:“志枫,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真的不能够没有你,这段时间我找你找个好苦啊,静下来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我一想到我当初的无情,心里就会撕心裂肺的痛,你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

我的心何尝不是撕心裂肺的痛?每天逃避不了回忆的纠缠,学不会忘记曾经一起开心的日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好象这一切都是不那么的重要了,从我脑海不断浮现的竟然是今天下午才认识的东北汉子老李,他浅浅的微笑在我的脑海不断地扩大再扩大,侵蚀着我的灵魂深处并牢牢地占据了我的心。

“老张,不爱就是不爱了,别再作无谓的纠缠好吗?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个深爱着你的人正在默默地守候着你。实话告诉你,我心里有人了,他应该是个非同,明明知道和他一起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仍情愿让那飘泊的灵魂为他作停留,即使这场等待将成为一场空白,我也无怨无悔。”,我不想再给老张任何的希望,我认为做人还是实在点好,大家尽最大可能敞开心门,减少不必要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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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的刚睡着,就听到自己家的房门被敲响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穿上了鞋就走出了房间,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我一看站在门口的是姚大美人,吓的我转身就往屋里跑,我一转身的工夫,姚大美人就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大声的骂着我:“好你个李二胖,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再来开门了,你就差光着腚了你。”

我一边往房间里跑着一边回答着她的话:“这一大早上的,谁知道你姚大美人会来我家了,再说了我家也不来个女的,我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说着话就跑进了房间穿上大短裤出来了,姚大美人已经进了我的家,她没用我让自己就坐到了沙发上,姚大美人把手中拎着的保温桶和油条放在了茶几上,她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说着:“李二胖你得了吧,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还你家不来个女的,那老陈婆子左一趟右一趟的还少往你家得瑟了啊,叫你那么说,老陈婆子她不是个女的了。”

我走到了姚大美人的跟前,低声的回答着她:“老陈婆子她不是住院了吗,谁知道你能来啊,姚大美人你上我家来做什么?”姚大美人听了我的话她的嘴撇的更大了,她伸手就打了我一下:“怎么的,老陈婆子能来我就不能来啊,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 还不坐下,你怕我吃了你啊。”我一听她的话,就想起了老陈婆子和我说过同样的话,我不由自主的就回了她一句:“我到是想让你吃了我,就看你怎么吃了。”

我说完了这句话,就后悔了,果然,我看到了姚大美人装模作样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她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了还是怎么的,她的脸还红了,我看到了他的表情就尴尬的呵呵了两声,我刚要说话,就看到姚大美人的屁股往里面挪了挪温柔的和我说了一声:“李二胖。你还不快坐下啊。”

我一听到姚大美人说话的语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感觉自己的身上瞬间就多了一层东西,我往前走了一步就转身走到了沙发边挨着姚大美人坐下了,我感觉自己的额头见汗了,姚大美人看到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就转头看着我的大短裤,一惊一乍的说着:“我说李二胖,你的大裤衩子挺好看的,你在哪买的,这裤衩子的料好不好,我也想给我们家老刘买一条。”她说着话就伸手摸着我的大裤衩子,嘴里面还说着:“嗯,这料挺好,你在那买的啊。”

我往边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希望自己离她远一点,嘴里面回答着她:“这裤衩子是我儿子上次回来给我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哪买的啊,等我儿子回来我问问他在告诉……”我还没说完话就停住了嘴,我感觉到了姚大美人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中间,她继续的抚摸着我的裤衩子,嘴里面说着:“嗯,等你儿子回来你问问他,我给我们就老刘也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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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在说着:“你给你们家老刘买就买呗,你摸我那个干什么啊你。”我说的这里心里就愣了一下,我感觉到自己今天很奇怪,我平时和姚大美人一说起来黄磕我的那个就硬,今天她摸我,我怎么没反应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听到了我家的门又被敲响了,同时听到老刘大声的喊着:“我他妈的让你给老李送点热豆浆送了这么半天你也不出来,你他妈的就是喂他奶也该喂完了吧。”

姚大美人听到了老刘的喊声,她的手用力的在我的那个上按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拿开了,姚大美人嘴里面骂着老刘:“我他妈的喂你奶,你是三岁的孩子啊,离开老娘这么一会就找,我就不能和李二胖说会话了我。”姚大美人说话的功夫我就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老刘站在屋门口说着:“你们一个大老爷们一个大老娘们的,关着们能说什么好话,老李,我老婆和你说什么了。”

我冲着老刘笑了笑低声的回答着他的话:“老刘,你还不知道你老婆是什么人啊,她就是个事妈,你老婆能更我说什么啊,他又问我昨天晚上我说的那两个男人的事呗。”老刘听了我的话后就点了点头说:“嗯,老李,你说这个我信,他就是个事妈。”姚大美人一边从保温桶里给我往外倒着豆浆一边问我:“李二胖,我们家老刘说说我什么?”我快速的回答着她:“姚大美人,你们家老刘在夸你好呢,他说你从来不说别人的闲话,我在说他爱传老婆舌头,是个事妈呢。”

姚大美人听了我的话就点了点头赞同的说:“是啊,我家老刘这一点就是不如我,他就是爱传瞎话。”老刘听了我的话就打了我一拳他低声的骂了我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会打老娘们的溜须,”我捂着被老刘打疼的肩膀,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说:“我不打她溜须我上哪去出奶啊。”老刘听了我的话就又打了我一拳。嘴里面骂着我:“你吃奶,你吃个你。”

姚大美人倒完了豆浆拎着保温桶走到了我的身后,她听到了老刘的话,就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姚大美人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李二胖,我们家老刘刚才说你什么,他说你吃,李二胖,你不是和老陈婆子搞破鞋吗,你怎么也喜欢男人,你还吃男人的,你太那个了你。你也是个无。”

我一听到姚大美人这么说,我的嘴里就喊了一声:“我的那个亲娘啊我,你这是听的什么话啊,你光听下半句,你就不能听听上半句,他上半句可是说的我吃你的奶啊。”

姚大美人一听完我说的话,就装模作样的打了我一下,嘴里面说着:“李二胖,美的你,我的那个还的给我们家老刘留着呢,我给你吃个屁。”她说着话还有意无意的拿屁股蹭了我一下,出门和老刘一起走了。我刚关上门就听到老刘在门外喊了一句:“老李,你快吃,吃完了饭我们一起去医院看老陈婆子去。”

紧紧地贴着大门我半步也不想走动,好像没有什么动力似的。仅仅是过了一天的光阴,我竟然有点想念那个叫做枫叶的小子了,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吃了早餐了吗?半张的嘴唇、雪白的牙齿,恍如就浮现在眼前,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我只知道,我一想到他的时候,心里是甜滋滋的,就像是刚刚吃了蜂蜜一般。

昨晚留意过几次电脑,那小子都没有在线,会不会是嫌我是个老头不够风趣所以就不和我聊天了?

再深想一层,按理由说,应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昨天下午视频时,我认真观察过那小子的神情,他明显是非常地开心,证明他也喜欢和我聊天。

天啊!我怎么我想到那小子昨天的神情时,我怎么会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好像是喜欢上了他?呸呸呸!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我咋就会喜欢上了他?看来是太想念儿子了,所以就一不小心把那小子当作成自己的儿子了。

急走几步穿过客厅我之走进了里屋,一会儿就要和刘大美人老刘他们一起去医院探望老陈婆子,也不知道会逗留到什么时候,今天恐怕是没有机会上QQ聊天了,我想打开电脑看看这小子在不在线,哪怕是简单地聊几句也好啊。

快速地插上电源,我按下开机键,今天的电脑怎么这么慢,在等待开机的时候我越等越心烦,恨不得电脑马上能进入状态。操,笨死了!为什么电脑要关机?儿子不是说过这电脑很省电吗?二十四小时开机状态才一元不到,抽少几根香烟不就得了,我他妈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经过这一次等待电脑开机,我决定以后电脑都不关机了,我耗不起这等待的时间,我害怕这个等待的过程,度日如年啊!

眼前闪烁了几下,电脑终于打开了,心急如焚的我飞快地输入着帐号和密码,妈的,那个小企鹅就是在那摇晃着不见打开QQ画画。我恨不得一拳头把电脑显示器砸烂,但是我又舍不得啊,虽然我不知道这破二手电脑值多少钱,这可是我儿子送给我的礼物,何况砸烂了我哪有闲钱购买一台电脑,那我岂不是再也没有机会和那个枫叶聊天?

想到没有机会和那小子聊天,我心里撕心裂肺的疼痛!操,我今天是怎么一回事?竟然想的净是那个叫枫叶的臭小子?我是不是让昨晚在出租车里听到的事情感染了?不!不!不!这不可能!我绝对不是同

等了很久都没有登陆的QQ竟在瞬间打开了,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显示器,心里渴望着能看个那个小企鹅的灯亮起来。是不是希望越大就会失望越大?QQ好友一栏灰色一片,如同我的心蒙上了一层浓雾。我呆呆地看着那灰色头像,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似乎那灰色头像会随时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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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失望了,有种堵在喉咙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深处,这小子还没有起床?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这么懒,儿子每次回来也是睡个日上三竿的,就是不懂得爱护身体。早睡早起才是正确的作息时间,睡得多不代表睡得好,现在的年轻人恐怕早已把这个给忘了。

点击鼠标我刷新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刷新都渴望那个臭小子在下一秒出现,可惜失望总是比希望大,很快我就不再刷新了,要来的他始终都会来,我在这里干焦急也没有用。

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那电脑显示器,我怎么就有那么一点望夫石的感觉?呸呸呸!我瞎想些什么我?李良武啊李良武,你也未免太没出息了,连望夫石都能想得出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操你大爷的!

实在是想不到坐着干什么好,我轻轻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在卧室踱了几步后我又赶紧死心不息地坐回电脑椅子上,然后又是一阵阵疯狂的刷新,没在线就是没在线,我今天是怎么了?我傻了吗?怎么净是在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网友我怎么就那么牵肠挂肚?我神经病了我。

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盒,我抽出一根正想往嘴里叼,耳边又仿佛传来了儿子亲切的声音:“老爸,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就少抽点儿吧。”

我想了想就犹豫了那么一两秒还是把香烟点燃,今天的心情有点莫名其妙,或许香烟中的尼古丁能舒缓我那忐忑不安的情绪。人这就是这样的,在孤独无肋的时候,希望能凭借外界的应力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尼古丁果然是好东西,它麻痹了我的神经模糊了我的视线,只是烟雾弥漫之间我却觉得一切都开始陌生起来了,仿佛连自己也认不出自己。

隐隐约约的刹那间,我感到鼻子有那么一点儿的发酸,那是泪流满面的前奏吗?大口地深呼吸着,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平伏那莫名的伤感!

“呯!呯!”,两声敲门声惊醒了我,“二胖!李二胖!你丫的还去不去医院?”,老刘的破嗓门还真他妈的与众不同,我被吓了一大跳。

该去医院探望老陈婆子了,人家是一夜夫妻百夜恩,自己和老陈婆子夫妻就算不上了,雾水情缘还是有几分的。

“哎!来了来了!”,我匆匆忙忙向门外响亮地回应了一声,扭头再次望向电脑显示器,QQ画面显示那个叫枫叶的臭小子仍然是没有在线。

带着不情不愿我缓缓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指在那个小企鹅头像轻轻地滑动着,然后毅然决然地奔向大门。这一回我学聪明了,没有关闭电脑主机,甚至连电脑显示器也没有关上,我要回来后第一时间打开QQ画面,我要第一时间得到他的消息!

作者感言

午夜梦回与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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