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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玉老先生 上海信客 2259 2024-09-13 13:35:44

提起那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那个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爱着那个三哥哥呦

你是我的知心的人

提起那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那个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爱着那个三哥哥呦

你是我的知心的人

我爱上了她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的爱在这心头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爱上了她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的爱在这心头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呀咿呀咿呀咿呀呦

我的心儿在歌唱

呀咿呀咿呀咿呀呦

我的心儿在歌唱

......

爱人说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内心故事.我在键盘上敲这些文字的时候,爱人在厨房熬着皮蛋瘦肉粥,切的细细的,翠绿的,南方的小葱花,皮蛋仔细的用筷子搅的如面粉末,音箱里放着若有若无的>的老歌.旋律中,竹笛的清脆,悠扬,加上铃铛的悦耳,二胡的婉转,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陕西人特有的高亢的原生态音色,会忽然的让自己的心潮湿起来.

晚上决定喝皮蛋瘦肉粥是我们在散步回来的路上临时决定的,今天下雨了,在我们九年的纪念日里,我们今天安静的在家里.浅蓝色的窗帘偶尔的被风掀起一角,听着雨声淅淅沥沥,出差快半年,在中秋团圆的日子,第一次,回家了。

我有时会想,有着同志情节的人,是否在内心深处,有着忧郁的东西,有着道义,责任,和内心渴望自由的矛盾与挣扎,如影随形.

我始终告戒自己,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一定要分清楚.工作乱了,就象肚子疼,上个厕所或吃片药可能就没事了,生活乱了,那就是头疼的事情了,工作关系中同事关系是很简单和有分寸的,生活就不一样,涉及太多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当然最主要的是亲朋家属.乱成一团麻就不好理顺了.所以不管怎样的工作,本职的还是业余爱好,都不能干扰正常的家庭生活.

回想这半年来,一个人在异乡工作着,在上海,天津,北京三线奔波着,回家的日子很少,在巡店的时候,走过一个个异乡城市繁华的商场,看一个个新员工虽热情,却不自然的笑。有时候心里反而会觉得特别的冷清。三个月过去了,从最初的接管分公司工作到现在,一切开始渐渐进入正轨。以前很少有时间去理清自己内心的情绪,爱人说,你是个停下来心里就不能安静的人。所以我常常的忧郁着,很感激我的爱人是多么的懂我。昨晚在网上看李银河先生写有关电影>的感想,或说评论也好,有句话在脑海怎么也抹不去:音乐,舞蹈,诗歌,爱情,无,对于处于生活最底层的人们,是奢侈品。

有时候晚上,初秋的海河边很安静,偶尔有巡夜的保安走着,我散着步,徘徊在北安桥与狮子林桥之间长长的河道上,或在台阶静坐一会。觉得有时候会迷失了自己。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黄昏时候,雨停了,郊外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我们沿着小区的绿化带,散步。牵手,十指相扣。我说很累,想喝皮蛋瘦肉粥,爱人说,我给你做。我们漫步走到黄浦江边,雨后的江面有一层淡淡的水气。我工作忙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爱人就陪我出来散步。或是我在阳台给花浇浇水,有了电脑后,下载那些熟悉的老歌,简单的从小小的戴尔音箱里,旋律就这样的流泻出来。弥漫整个的房间。在这样的日子里,回忆那些圈里圈外的往事。能咀嚼出生活更多的味道来。

我开始接触这个群体,原于在深圳的一次采访。总编室的胡主任说,晚上有个采访,让我同去,在福田区的一个酒吧,采访完以后,我以为那是个同志酒吧。后来才知道不是。其实问的很少,主要是对方在诉说,在幽幽暗暗若有若无的灯光下,他那种心力憔悴的样子在我的印象里特别的鲜明。

对方是同行业的知名摄影记者,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也让我特别的对他的勇气由然而生敬意.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能保持内心真实自我的感情,在同志之间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他毕业于西北大学,恢复高考后第二年的工农兵大学生。我记的他说的那句话:我工作的建树,不是要成心的努力工作,是因为我没有更好的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他说这话的样子特别的落寞。

十年了,知道了许多圈里圈外悲欢离合的故事,我总想写写这些需要尊重和理解的灵魂。往往是在提笔的时候就心特别的乱,要很久才能平息下来,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写毛笔字,在我小小的阳台改成的书房里。挥汗如雨,泪落如雨。

他说,离开西安这么多年,从广州到深圳,因为想要忘记,所以来了南方,希望南方完全不同的风景和生活方式可以让他忘记过去。他说他没办法忘记老羊倌,上百里山路的给他送一点点自己舍不得吃的羊下水,煮好后送到学校都冻成冰砣子了。

他毕业有了工作,老羊倌死了,在他可以照顾他生活的时候。死在塌方的窑洞。没有儿女,没有墓碑和名字。

他说他最熟悉的歌就是>,老羊倌曾一遍唱在送他上大学的路上。

他说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一种情节在自己心里,他说他的老羊倌是不懂的,却在那个年代偷挤着一点羊奶喂养着他病弱的身体。

我现在相信,人最伤心的时候不是经历痛苦,而是很多年后你回忆往事时依然历历在目。你爱的人在你心里一遍一遍的咀嚼,一遍一遍在你心里死去,一遍一遍又在记忆里复活。

十年过去,其实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有理由,也不好相见,那时侯我是这样想的,今天写这样的文字,是因为小区的张老师听说我回来,兴冲冲跑我家,问我的字现在写的怎么样,可不能放弃,要坚持写,和他一起来的,是我见过的,他的和他同龄的妹夫,上海师大文学院离休的吴教授,高兴的象个孩子汇报工作一样说他学会了弹一首老歌,很好听,拉着我到钢琴旁,拖出琴凳,爱人和我相视一笑,泡好茶后出去了,打开琴盖,很多年前那一幕就忽然在脑海里,同样的音乐背景,不一样的人和心情。

提起那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那个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爱着那个三哥哥呦

你是我的知心的人

提起那个家来家有名

家住那个绥德三十里铺村

四妹子爱着那个三哥哥呦

你是我的知心的人

我爱上了她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的爱在这心头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爱上了她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我的爱在这心头

我已为了你而愿意走

呀咿呀咿呀咿呀呦

我的心儿在歌唱

呀咿呀咿呀咿呀呦

我的心儿在歌唱

那年春暮,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后,玉老先生的眼里满是泪水,悬而未滴,坐在我给他买的古旧的老树藤条的椅子里,安静而落寞。

“其实,人生不如意,十之常八九”。玉老先生说,有些事情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只要幽感情的人,心是相通的。我希望你能开心。

明天我们还是去看看舅公,看看他的茶园,也看看道生大爷,他也是个故事的人。

道生大爷,我从没有听玉老先生讲过。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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